Ao3 ClarrissaXC 对,又搬家了/吾爱从不落空/一种incel写手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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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luid - Ames

1.tbc

2.lo主是没有信仰的兔中心,最后一个tag留待以后搞事

3.ooc预警,尤其是宗,当然不是我主观意图上要ooc,但可能引起不快

4.如果ok就忘掉这几句往下走吧,我其实很讨厌在前面堆这么多字_(:з」∠)_









<1>

病床上躺着的,是我一生一次的爱人。



宗是在急救室第一次见到他。那时他是宗的病人,刚被从救护车上推下来,紧紧合着双眼,嘴唇因缺血泛紫,皮肤苍白湿冷,额前的金色发丝被冷汗黏在脸上。伤痛带来的狼狈脆弱丝毫无损于那张脸的迷人,甚至于与他脆弱的美貌显得相称。

急诊手术室冷冷的空气中漫起血味,无影灯照在手术室蓝白的铺料和反射着金属冷光的器械上。斋宫帮麻醉医生为病人戴上面罩;他的病人安静地、气息微弱地躺在病床上,身上各处接着生命支持和体征检测装置的管线——是为此一世。而他本人美得与这一切格格不入,仿佛不应当存在于这个世界上,斋宫想道,他正被这世界所伤害呢。



啊,啊,可怜的孩子,就像在玻璃展示罐里的永生花。

玛朵莫塞尔——斋宫想起从爷爷那里得到的久为尘封的古董人偶,他是这样称呼她——令人爱怜的珍宝没有得到妥善地对待,他心中生出一种奇异的责任感。他的意识仿佛分裂成两个人,一个他在一丝不苟地操作器械,使这手术顺利,缝合漂亮预后良好;另一个他在这一切之外,在那里只有他和他的病人,他在床边精心修复拼接他无瑕的人偶,膜拜他动人的面容与他动人的痛苦。

心电图平稳下来。人偶的心脏在斋宫的手心开始跳动。

两个斋宫又合为一处。



手术室门口没有人在等候,斋宫把他送回病房,单人病房的门上插着他的姓名卡。斋宫推开这扇门。他的雪白的病床前也有,斋宫把他的名字又念了一遍。

仁兔成鸣。

主治医生斋宫宗的名字挨在下面,像在尽某种看顾的责任。这强烈的联系令他心中安宁满足。他的病人也在安宁的沉睡中,呼吸缓和均匀,皮肤干燥温暖,唇色还有些轻微地发白,摸上去略有些显凉。宗将手轻轻搭在仁兔胸口。这并不严重,他将能使他免于一切痛苦。

那么今日正当是这双医生而非占卜师的手,触摸到命运或是某种寓言的一天。



<2>

仁兔成鸣看到经纪人送他们上了救护车。“这有我的责任”,仁兔在心中反省着,之后失去了意识。

等到他醒来时几个孩子已经基本处理好了身上的伤势,除了紫之创因骨折还无法移动,天满光和真白友也都跟着经纪人围在他床前。

当时舞台一侧的灯架翻倒了,正在表演中的孩子们或轻或重都受了伤,所幸观众没有受到波及,在工作人员疏散下迅速撤出了表演场地,演出事故性质不算恶劣。但这只是针对公司来说;经纪人眼下一片青黑,显然一晚上除了安排他们就诊,还要与公司及staff两边扯皮。

仁兔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组合人气刚见起色,如果他无法工作的时间过长,他们就得仔细重做规划。



两人交流过后,经纪人就到病房外去处理本来定在这次演出后的采访与拍摄行程。仁兔趁这段时间询问了三位小朋友的身体情况:光的运动神经最好,基本上完全躲过了灯架,友也的位置不太好,但创帮他挡了一下,也没受什么伤,创的情况也因此严重一些,起码月余无法跳舞。

说话间,医生到这个塞满了小病号的单人间来查房了。

仁兔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主治医师,不着痕迹地回头确认了对方的名字,打起精神来向对方问好并致谢,叫那个名字时有点咬舌,不太明显,仁兔硬着头皮若无其事地继续回答医生对他身体情况的询问,悄悄希望对方并没有听出来。

斋宫医生白大褂配眼镜,除了提问只微微点头,幅度与速度都矜贵优雅,让仁兔更紧张了。他回答完问题垂着眼轻轻喘了一口气,感觉到有冰凉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耳朵,吓了一跳,抿着嘴抬头看医生。斋宫医生说每个小时测一次体温,顺便问了问小兔子们的情况,就点点头出去了。

仁兔不由得也点了点头,等到病房的门关上向后面的枕头上一靠,把手机相册向前划一页,举着斋宫医生穿白大褂的背影照片对友也说:“他腰线真好看哦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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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兔设置上是脾破裂大出血,可能不科学,没有展开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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